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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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吐了。

    终于她狠着心吃了一口,结果差点把胆汁吐出来。

    「爸爸,快,给我洗洗,我不要扎针了,我不吃大便」。

    恶臭使她回复了理智,呸呸吐着口水,从毒瘾里恢复了理智。

    一个月后,「吃屎戒毒法」发挥了奇效,王晓云成功戒了毒,当然也有副作

    用,她一见针管就恶心的想吐,以至于我带她到医院抽血检查时,吐了一地。

    我改变了行程,和王晓云继续留在这座山间小别墅里鬼混。

    「冲刺」。我松开手里的狗链。

    「汪汪」。王晓云学着狗叫,手脚着地,踩着小径上的落叶,屁颠屁颠的跑

    着,落日的余晖洒在赤裸的肌肤上,发出金黄的光芒。

    她皮肤恢复了光泽,乳房恢复了紧致,屁股恢复了坚挺。

    「汪汪汪」。王晓云跑到一棵树下,翘起了一条长腿,哗哗的尿了起来。尿

    完之后,又扭着屁股爬进院子,爬到我给她戒毒的狗屋前,把脖子上的链子挂到

    地上的铁环上扣好。

    狗屋门上面挂着个木牌,写着「穷屄」两个字,这个狗屋原本住着条狼狗,

    现在是王晓云的住处。

    她脸上泛起红润,跪伏着冲我撅起屁股,轻轻摇着:「穷屄有请爸爸操」。

    我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屄,在王晓云身上,我找了「操王晓云」的感觉。

    「啊,爸爸,可不可以,啊,救救他」。王晓云呻吟道。

    她说的他,就是小白脸。

    「好啊,把他找来,吃你的屎」。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王晓云嗯嗯的完全沉浸在性欲中,在仅有的几次谈到小白脸的对话中,她隐

    约说过,她虽然爱小白脸,但在他那里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安全感,以及

    那种难以言明的「被大牛操」的古怪感觉。

    我觉得她的意思是说,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炮友………

    「叮铃铃」。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是远在美国打拼的教授。

    「大牛,胖子发达了,要在纽约签名售书,过来捧个场呗」。

    自从那晚之后,我们三个都觉得有些尴尬,我和教授偶尔还通过电话、网络

    联系一下,胖子则彻底断了线,但死党就是死党,即便相忘于江湖,也还是兄弟。

    「售书,那个胖子?」我很是惊讶,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没及过格啊。

    「是啊,现在人家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