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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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米的地方有一扇铁门。

    门是双扇的,我把着门缝往里看,什么也看不到,只觉得里面有些灯光和男

    人地叫喊声,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谁不想看个究竟?好在围墙不甚高,只有两米多,我可以轻而易举

    的翻过。我定了定神,跳起打算够住墙头,却没料想手上传来疼痛,原来墙顶嵌

    着玻璃碴,还好我皮糙不然指定被划破了。

    我站在当地开始发愁,一时之间进退维谷,这叫不得其门而入,奈何?

    过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,暗骂自己好蠢,把衣服垫到上面不就行了么!

    利用上衣我轻松地骑在了墙上,抬眼俯视院内的光景。这院子不大,约略二

    十平米,粘土红砖铺的地板,院内共有两间平房。一间七八平米小破房黑着灯,

    似乎是个杂物室。另一间大概十五六平米,水泥地面,屋内亮着灯,而且似乎还

    有人走动和说话。

    听到人声看到灯光吓了我一跳,这样骑墙而坐不被发现才怪。我立刻迅速的

    轻声跳到院内,躲到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门侧,斜身侧目向屋内窥看。

    屋子里衣服霎霎作响,一个男子的声音:「有什么大不了的,没什么不一样

    吗!」声音尖刻难听,带足了淫亵的意味。这声音我记得,正是刚才在酒吧闹事

    调戏于萌萌的那个彪哥的。我好奇心起,不禁试探着向屋内张望。

    这屋子陈设很简陋,借着还算明亮的电灯泡看去,只见一张破木床上面一片

    劣质的草席,几张破木凳。屋子里有一男一女,男的头型怪异,穿着另类,裸露

    着带有纹身的肩膀和胸脯,一看便知是小混混。女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,面

    容颇为清秀,身上也没什么首饰,白的高领衬衫,一条黑色的一步裙。他们正是

    彪哥和于萌萌。

    于萌萌显然处境不好,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经被扯到了地上,双手被反绑

    在背后,委屈地蜷缩在床根。彪哥正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慢慢的摸索。于萌萌的脸

    上愤怒、羞涩和恐惧形成的混合体,叫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了为之气愤,但

    是那红扑扑的脸蛋,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彪哥用带有猥亵的口吻说到:「皮肤真白真滑,嗯,真有弹性,嗯,爽!」

    女孩子扭曲身体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气,唯有惊怒的喝斥着:「你个

    流氓,你想干嘛,快放开我!」

    彪哥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,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说道:「喊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