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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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,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。她伸得很长,做得也很认

    真,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。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,

    越来越用出了力气,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,或者更主要的是

    怀孕的肚子。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,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

    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。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

    叫了一阵,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。他看上去十分满意。

    「完了?」我随口嘟囔一句。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,我

    从底下一脚踢上去。「不准坐!爬起来,跟我上楼去!」

    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。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,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

    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。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。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

    淅淅沥沥披散下来,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。

    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。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

    的半圆弧,尖下巴。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,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

    善的年轻女人。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,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。

    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,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,颜色均匀完满,找不

    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,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

    女野人。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,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

    里去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。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,女人身体上裸露

    出的骨肉轮廓黑硬干瘦,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,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

    皮一样,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。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,结里

    嵌进一道裂缝,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,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

    齐了,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,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

    的螃蟹。

    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。和三个月前很不一

    样,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,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

    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。

    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。一边的

    奶房看不出奶头,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。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

    个肚子。女人一路挨打挨